能撑过去吗?” 弗罗斯特沉吟了片刻,非常笃定的道:“不能。” “那我宁可去介入。” 弗罗斯特手指轻轻揉了揉托比双颊最为柔软的绒羽,然后将它重新放在了桌案上:“你如果一定要介入的话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 安格尔的眼睛一亮,这是他今日听到唯一一次在对托比评价中,表达肯定的话。 “不过一旦有外力介入的话,或许会为它带来极大的后患,你可要想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