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那浓郁的解不开的悔意,还有那伤心欲绝的歉意。她哽咽了一下,喉咙微微有些发涩,埋怨的话语再也说不出口,嘴唇颤抖着:“至少,你成功了。” 伊沃摇摇头,他没有再说话,而是握住指甲婆婆的手,从未表达过情感的他,是第一次牵指甲婆婆的手,也有可能,是最后一次。 他的眼神悲凉,似乎在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度。 终焉的温度。 蓦然,伊沃似乎做了什么决定,眼神从悲戚慢慢恢复正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