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决定先从右眼的最边缘处,也是最不重要的绿纹开始研究。 这一研究,就是大半天。 一直到了夜晚,齿轮纽扣里传来“咚咚咚”的声响,安格尔才从伏案中抬起头。 “谁会在这时联系我?”安格尔嘀咕着,从纽扣里取出迷你信号塔,熟练的安装起来。 半晌后,光屏的另一端,穿着鹅黄色连衣裙的雀斑小女孩,热情的向安格尔隔空丢出飞吻。 “花花。”安格尔眼神慢慢变得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