麦母听到这,眼角不禁流下了泪水:“六个月了,没有留住,医生说,这次流产损伤很大,再加上她已经是高龄孕妇了,以后再能怀上的几率微乎其微,我都土埋半截的人了,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抱上孙子了,这个事哟,天天在我心里堵着,憋屈死我啦。” “妈!”麦晓东的妻子也大声的抽泣起来,而麦晓东摇了摇头直叹着气,凌游清楚,老太太这个病的原因就不在她自己身上,于是对麦晓东的妻子说道:“嫂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