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的,可以统统说来。” 那叫于本发的中年汉子坐在椅子上有些局促,全然没有了刚刚在一众群众“保护”下的无畏之态,双手紧紧抱着放在腿上的挎包,低着头挨个看了屋内的凌游等人。 而那个叫白弈的年轻人则是明显身子都有些颤抖,不停的扶着自己的眼镜,双腿并拢,紧张的直咽口水。 凌游见状便呵呵笑了笑,然后对那于本发说道:“老哥,刚刚说的不是很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