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少参与,可自己却永远都是军功章后的那个人,由于工作的特殊,他的名字,也从来没出现在任何一个表彰大会上,永远提到他时,都是用一句‘等同志’来代替。 在刑警队的这些年里,他和自己的同志们相处极少,几乎只有一件案子破获之后,自己才觉得,自己是一名光明正大的警察,可一个案子接着一个案子,自己也在一个身份接着一个身份之下,渐渐的忘了自己究竟叫什么,只有在无数个日夜里,每时每刻的提醒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