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凌游又洒了些酒,然后继续说道:“我工作挺出色的,至少我觉得,是干出一些成绩的,就是不知道,您能不能满意,更不知道,我走这条路,您会不会怪我。” 说着说着,凌游就感觉到眼前布满了雾气,瞬间模糊了双眼,于是他用手抚摸着凌广白的墓碑,将头靠在了墓碑之上:“爷爷,我想您了。”他闭上眼睛,久久不语,任凭那山岗的风,吹动着头发。 半晌之后,凌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