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亚言喝了一口,放下酒杯说道:“你是指酒,还是指这座城市的味道。” 凌游环视了一圈,笑了两声:“离家这么多年,这座城市,早就没了以前的味道了。” 说着,凌游又提起酒杯:“不如这酒棉远。” 薛亚言笑着摇摇头:“人嘛,会随着身份和位置的改变,对世界有不同的认知。” 说罢,薛亚言又喝了一口酒,然后叹道:“青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