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呼吸,胸脯剧烈的起伏着,十分感激的看着钟德兴。“德兴,今晚幸亏了你,不然,我现在还被关在糖厂的小房间里!” “先别说这个了!”钟德兴关切的问道。“你感觉怎么样?屁股还痛吗?” 钟德兴不问这个便罢,他一问,于欣然又感觉到屁股的疼痛。 “痛,还很痛呢!”于欣然龇牙咧嘴的说。 钟德兴将于欣然的身子转过来,只见她那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