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欣然的语气十分自信,自信得让钟德兴非常高兴。 然而,钟德兴很快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,神色顿时黯淡下来,他深深地把头埋下,像刚才那样,双手揪着他自己的头发,十分痛苦不堪的样子。 “德兴,你这是怎么了?”于欣然十分不解地问道。 好久,钟德兴才抬起头,十分痛苦地说。“姐,听你刚才的解释,我知道你故意装死有你的苦衷。可是,我还是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