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他人的利益，我们必须要保证.....”

一番话说得大义凛然。

实际上就差明说是要针对吕子恒。

项玉宸笑容收敛，知道要摊牌，“依两位前辈的意思该当如何？”

知道项玉宸难缠，程亚没有遮掩，直接进入主题，“让吕子恒出来，道个歉即可。”

道歉？

有时候，道歉比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