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无法抹去的事实。 离开爸妈房间的时候,已经是深夜,躺在我自己房间的大床上,我辗转反侧,幸亏我的身后有高智商的父母双亲,不然我绝对没有现在的底气。 我满脑袋都是,回到青城,我得怎么做,才能坐到痛打落水狗。 翌日。我果然接到了青城警方的电话,约我面谈。尽管我已经说明我此时在苏城,他们都没有一点退让与缓和的余地,语气毋庸置疑,并给我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