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酒的感觉还是不妙的。 厍慧走过来,对我说,“好久没这么喝过酒了,幸亏这酒好,一点不头疼,不然可就惨了!” “其实想想,就该时常放松些,弦不能绷的太紧了。”我换了一个姿势看着她,“我这可是病后第一次喝酒,头不疼,但没劲!” 她坐在我的旁边,“你说的对,这么多年都将自己活成了附属品了!” “那就活回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