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括的眸子眯了眯,我太熟悉他,他肯定又嗅到了什么味道。但是他没开口。 “而之前,在他有想法,将刁家的产业与阿曼达家族的产业分离的时候,我是同意的。我也有私心,与他同一个屋檐下生活的几年里,我早就洞察了他的这个心思。 他的格局太小,没有雄才大略,只看得住眼前的蝇头小利。他总防范着阿曼达家族会与刁家的生意太密切,最后分不明白。 而且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