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爱华跑去了海边的礁石滩,坐到了礁石上,怔愣的看向大海,我也跳上她坐着的那块礁石,站到了她的旁边。 我们两个谁都没说话,只是都安静的听着惊涛拍岸。 良久,她才开口,“我不是嫌弃他一无所有,只是我还过不去心里的这道坎,我恨邢智利,恨她的无情,恶毒,势力。 但是,于运来当年又何尝不是?他要是不想利用这个女人达到某些目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