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……” 他们来了好几个壮汉,一起把住了树干。 我被替换了下来。也顾不上有点疼痛的脚踝,还有已经被树干蹭的脱皮的手,颤巍巍的跑到了崖边,趴在那向下面看去。 我大声的喊了一句,“迟溪……救兵到了,你小心啊……” 天已经仅剩下一丝光亮了,就像蒙了一层灰纱一般,到处了是灰蒙蒙的一片,尤其是河道上,像似起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