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杭国扬最近的一次说上话,还是在于易铭的生日宴上。 “我不去了,脚还有点痛,手打着石膏也不方便。” “我让司机去接你。我们也好久没见面了,我得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像你自己说的那样只是轻伤,不然我不放心。”杭国扬比平时更有温情些,“你现在大了,可能自己的想法多了,但无论如何,我们终归是你的家人。” 那句“家人”不知怎的击中了杭欢心里最柔软的地方。 她想了想,应了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