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刚散朝。”顾北雁看了看道。 “散朝?我没看见上朝啊。” 顾北雁瞥他一眼:“陛下每日卯时上朝,你那时如猪一般还在睡觉!” 江凡切了一声:“你也是!” “你……!”顾北雁死死捏着剑柄,却拿他无可奈何。 尽早的尴尬再次浮上脑际。以她之前的身份来讲是不可能醉酒的。甚至平素滴酒不沾。然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