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臣冷笑:“贤弟恐怕也没打算回驿馆,为兄猜的没错,这是要不告而别?” 江凡打个哈哈:“小弟不胜酒力,义兄想多了。” 项臣铁掌按在腰间剑柄上:“贤弟,既然来了,还是别急着走,留下来陪为兄喝几年酒如何——?” 江凡连连摆手:“不行,不行,有家有室,媳妇不让啊。” “你在拿她威胁我?”项臣目光森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