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清道:“只怕后也无来者。” 邹演手一抖,胡子差点薅下来几缕。 “徒儿,是我老头子耳背,还是你得了失心疯?” 巴清咯咯一笑:“老师,您好着呢,徒儿也没疯,若非如此,徒儿焉能抛弃一切投奔此人?” 邹演目光有些深邃:“深思熟虑,谋定而动?” 巴清颔首:“徒儿一贯如此。在此人身上,徒儿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