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如果我不愿意的话,他又怎么可以拍呢,这是赤裸裸的第二次伤害,在我伤疤上直接撒盐了。” 凌艳梅白皙细长的手轻轻抖了抖,目光看了看桌面。 慕材静静聆听着,他知道面对一个心灵受到如此重创的女生,太多的道理都没有必要讲,况且对方还是学历不低的高材生,应该也查阅了不少法律法规。 “另外钟律师,如果我要委托您的话,如何收费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