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爷.....少爷?您没事儿吧?”常安趴在床前,焦急的望着云澄。云澄睁开眼睛,顿时感到头痛欲裂,一手扶额一手撑起身体,看着眼前陌生的房间,问常安:“这是在哪啊,啊,我的头好痛啊。”“您还说呢,我昨夜去趟药铺的功夫,您就不见人影了,我寻了您一夜,遇见个小二说您昨夜在这交友喝酒呢,喝的不省人事,我这才连忙赶了过来。您也真是的...您自己什么酒量也不清楚...这怀阳城的酒可是出了名的浓烈。”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