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子,偶尔也会有些女子来。这接待男子和女子之间还有许多不同...” “等等。”云澄拦住嬷嬷,道:“我可是头牌,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让我接,我这个头牌还有什么意思?” 嬷嬷却根本不屑,道:“您是头牌,可您从未接过客人。今夜,您便去侍奉一夜。若您有能力,您便仍是头牌。” “我若无能呢,又如何?” “那便打死绿衣。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