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觉间数日过去。 这北境的天又降下了雪来。 坐在了闲云水榭中,许小闲望着那冰封的荷塘忽然有些恍惚—— 昨儿夜里做了个梦,云衣容居然走入了他的梦中。 本已是冬,奈何那一场春梦。 少年又一次换了一条内裤,忽觉自己做错了一件事。 这童子之身留着干啥? 那日在百花馆云衣容的房中,若是自己的胆子能够再大点,那定然是水到渠成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