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的郁结。 那是他的肺腑之言,也是他的肺腑之歌。 但在第二日醒来,他便将昨晚的那一切都埋在了记忆的深处。 因为颇为现实的他始终觉得人这一辈子,终究得向前看,至于再回首,那是在闲暇之后才能去做的事。 现在他面对的首要问题是,这耀月州该交给谁来治理? 罗灿灿显然是不行的,再说罗灿灿还有更为重要的任务。 坐在凉亭中,叶书羊仔细的看了看许小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