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伦挺直腰板,以标准的军姿端坐在铺着羊毛垫的软椅上,瞳孔中只有列车车窗的倒映。 “他已经两个多小时没换过姿势了!博克上尉,你们军人都像海因里希少尉这样,冷酷得像一块花岗岩一样吗?”魏登贝勒男爵晃着酒杯,轻声问道。 “德意志山地猎兵是帝国最为精锐的军人!”博克迟疑了一下,轻声解释到,“看见格特哈德胸前的雪绒花标本了吗?那种花生长在阿尔卑斯山最为陡峭的山崖上,除了德意志山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