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眼罩你摘不掉的……我劝你,也别试图去摘。” 期期艾艾的嗓音响起,是从床下边传来的,气音一般,透着虚弱的沙哑,可见这一晚被折腾得不轻。 邹言记得曾嗅到过的血腥味,心中微微一动,转念又觉得这是对方咎由自取,罪有应得。 “什么意思?” 他充耳不闻,一边冷冷发问,一边继续摸索起摸戴在眼睛上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