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她以为,就算是再穷凶极恶的罪犯,只要拿捏住脆弱的点,也是能有生还希望的。 怕就怕,莫名其妙地死去,连努力的机会都没有。 全身的力气一下子仿佛被抽干了,她往后仰躺下去,手指头无意识地扣弄着墙纸。 等回过神时,那墙纸的边角已经被抠破了,露出原本雪白的墙面。 “妈妈,好像有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