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难猜,更不难做。” “难是不难,那孩子就快高考了,只要我们施加点压力,再承诺一些好处和优待,对方肯定不敢拒绝,可是——” “我的意思是,姓氏,不是只可以改一次。”邹言淡淡打断。 王浩愣住了。 手里的易拉罐咚地一声掉到了地上。 他舔了舔嘴唇,结结巴巴道:“这、这也可以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