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全身变得软绵绵的,连走都不肯走了。 推进车里,邹言瞥了眼才发现,对方好像快要被给他闷死了。 “呼……呼……” 苟少扑到窗户边,大口大口地喘气。 邹言揉起手里带着浓浓酒气的帕子,皱着眉丢进垃圾桶里。 “老邹……你、你这是想……要我的命啊!” “清醒了?”他挑起一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