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邹言仍然没有停下,再次深踩油门,朝着敞开的大门冲了进去。 红木沙发,黄花梨的楼梯,连着周围的古董灯一起,七零八落,几乎撞成了一片废墟。 咣地一声,车门被踹开。 邹言从报废的汽车里走出。 他的头部同样受到了磕碰,一缕鲜血沿着额头缓缓滑落,丝毫不显虚弱,倒更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