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乐转头看向旁边的王自力，只见他双眼紧紧盯着电脑屏幕，神情专注，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。

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舞动着，感受到林乐的目光，王自力这才如梦初醒般转过头来，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。

这个问题似乎真的难倒了众人，整个会议室里弥漫着一种凝重的气息。

十几分钟过去。

突然，范毅飞站起身来，他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