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岁。 “咱们换个地方说。” “有事吗?”闻东几乎和我同时开口,听我也在说,于是微微停顿后抓我的手探看我身上:“有没有受伤?” 我听得心头狠狠一酸,鼻头也酸,努力压着眼泪,咬唇对他摇头。 “走吧。” “去哪儿?” 仿佛全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人,我们没关注别的,只和彼此交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