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,要么就是曲歌。 我抬手拍额头。 闻东一笑:“要不要再睡半个小时?” “算了吧。”我被他笑了,自然也不会放过他,于是脚轻轻在他屁股墩踢了一下,催促他:“快点儿的,别磨叽。” “是是是。我的老婆大人。” 我脸一红一烫,单手掌勺,另外一只手捂住半边脸重新提起精神炒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