绵地像踩了团棉花,耳鸣得厉害,嗡嗡地挡住了周围人议论的声音。 这是哪…… 我是谁…… 郝志像被人当头一棍打懵了似的,摇摇晃晃地对着周围的人群傻笑,慢慢的,他开始能感觉到一些温度,好热,干爽的热风吹到脸上,有种清香的尘土味道。 声音,围观的人们还在说话,指指点点。 “这什么人啊?怎么一大早就喝醉了,一男一女,肯定没干好事儿!” “就是就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