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身子触目惊心的伤口。 那些红通通的烧伤已经大面积溃烂,最好的消炎药才勉强帮助她没有产生败血症,郝志拿着一根针,一个个地把那些大小不同的水泡挑破,流出明黄色的水儿来。 肩膀,后背……甚至是胸口。 郝志神情专注,把冰冰的药膏涂抹在指尖上,然后一寸一寸地数着葭葭的皮肤给她抹药。 葭葭闭着眼睛,咬着毛巾,强忍着剧烈的痛楚,不肯掉一滴眼泪。 “你疼,就叫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