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哦?你这个情绪,叫做愤怒吧?为什么呢?它本来就是一堆没有意识的粉末,是我构造了它,然后又毁掉它,对于它和我来说,都没有什么改变,是因为你感情中的某些寄托被重建,然后又粉碎的原因吗?”天隐冷静地分析道。 “不!”王琰珂慢慢地走回来,跪下,将郝志的脑袋搂在胸前,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,“他只是太相信你了!人生如戏,他入戏太深,是个有情的人,你根本理解不了人类的情感,只能东施效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