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月十二早上,许凌月也抵达了燕京。 尽管脸上看不出什么迹象,但她从头到尾都在避谈父母的事情,周灏立刻就明白了,只怕又是谈崩了。 以她的性格,安慰什么的明显是多余的,她不是小女孩了,并不需要这些。 她需要的只是有人耐心等待而已。 周灏也直接装作忘记了有那么回事,直接避而不谈。 “你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