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一套桌椅摆在门边上,上面是一些发霉泛黄的文件。上楼梯明显要比下楼梯累得多,此时的我们全都上气不接下气。 元宵已经喘的说不出话来了,连连摆手,走到那张椅子上坐了下来,“不行了,得缓缓,不然不用别人动手,我就先累死了!” 我轻轻走到门边上,听了听,外面是很大的风声,在没有其他的声音。我示意他们暂时安全,稍微休息一下。 大概过了五分钟,我们交换了一下眼神,大家都觉得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