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“卓二爷似乎对我刚才的不辞而别有些不满啊,其实那条路线也是我前些年偶然得到的信息,至于其中有多大的可信度,有多大的风险,我不得而知,因此只好只身犯险,没有声张,只是不愿意牵连他人而已。能够侥幸到此,也是上天眷顾。” 二叔冷冷的哼了一声,“安爷,我也不是两岁的孩子,在这行也混着几十年了,你这些话,不说也罢。我只想问你,此时此景咱们是精诚合作还是分道扬镳?” 袁安看了看二叔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