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二叔和袁安走了过来,二叔说道:“非得他去吗?我替他去不行吗?” 文墨摇了摇头,“你做不到。” “那你呢?”二叔指了指文墨,“你自己不能做到吗?这种事情应该难不倒你吧。” 文墨看了看虚阒之眼的方向,黑色的雾气开始流动起来,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,别人无法取代的价值。”然后文墨看向了我,“我能保证你的安全,只是,你需要一些勇气。” 忽然间,后面脚步嘈杂,汤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