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放心吧!” 我知道石涛是故意安慰我,但我还是点了点头,我躺在帐篷里,下面是被炭灰烤热的沙子,本应该很暖和,但是我却在不住的发抖。 孔雪走进帐篷, 正好看到这个样子,伸手一摸我的额头,“呀!我的天哪!你在发烧!” 我的牙齿在不停的打颤,我感觉自己困得不行,不知道是真的疲劳,还是我已经发烧到意识模糊了。 我模模糊糊的听到孔雪和石涛他们的对话,“卓然烧得很严重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