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屁股就踢了一脚。 “哎呀!我是伤员!涛哥帮我达吾提大叔” 石涛和达吾提一个挠了挠脑袋,一个掏了掏耳朵,似笑非笑着低头走出了帐篷。 我穿好衣服走了出来,这才发现我们的帐篷并不是扎在那片海子的附近,而是远离海子的一个沙丘的背面。此时已经到了下午,我没想到这一通折腾,现在已经到了这个时候! 天色暗淡,残阳如血,沙丘上镶着金边的落日,此时正圆,刺人眼膜如梦如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