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越喝不到,就越渴的难受的感觉,实在是让人有些抓狂! 要不是有孔雪在旁边,我这想破口大骂! 石涛虽然比我们要镇静一些,但也是满脸的焦急。 唯独二叔蹲在我么我们身后,不帮我们,也不去看上面的字,而是专心致志的在那研究地上的那具死尸。 我站起身来,走到二叔旁边,“二叔,您老又标新立异的玩什么呢?你快去看看那上面写的什么!” 二叔回头看了一眼石台上的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