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还觉得恶心,但是如今也顾不了这么多了,放进一些消毒药片,然后在火上烧开,大家谁也不提水的来历,眼睛一闭也就喝了。 我看到二叔端着水杯,看着地上的水袋正在发愣。难道他还在对这水耿耿于怀。 于是,我坐到他的身边,“二叔,别琢磨了,你自己不也说嘛,沙漠里万不得已的时候,连尿都得喝,更何况这水呢。” 二叔莫名其妙看了我一眼,“你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呢?” 我笑了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