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问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? 我把那块石头给他们看,并把那个奇怪的符号指给他们看。 我对他们说:“这是有人故意留下了标示,这附近的除了我们再没有其他人了,而且这个符号非常的新,显然是刚刚刻上去不久,所以这个标示一定就是二叔留下的。”既然二叔还有时间和力气留下标示,就说明二叔虽然身上有伤,也应该暂时没有大碍,这让我如释重负的长长出了一口气。 孔雪看了看河道侧面的那个符号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