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,只好简短的告诉元宵,“你知道吗,孔叔死之前的情况,跟你爸现在的情况一样,都是无法照出自己的身体。” 听了我的话,元宵一下就呆住了,“你是说,我爸他,可能也要”说着,元宵的眼圈红了。 虽然我恨汤撼东,但是我却替元宵难过,轻轻的点了点头,拍了拍他的肩膀,元宵仍旧难以接受,有些哽咽的说道:“可这是为什么?怎么好好的就”说着元宵跪倒在汤憾东的身边,“爸,你这是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