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接过元宵手里的荒草,贴近鼻子仔细闻了闻,果然上面有一种淡淡奶香味,不由得就是眉头一皱,“这,不会是你自己手上的味道吧?” 元宵摇了摇头,“我刚才抽烟用的是右手,刚才我去抓这些草的时候,用的是左手。不可能是我手上的味道。而且我手上的味道也和这种味道不同,你闻闻,”说着,元宵把他的右手递了过来,我低头一闻,果然,虽说元宵的手上也有一种奶香烟味,但是其中还夹杂着明显的焦味。元宵向我解释,经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