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历,他做事很有分寸,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,话说回来,如果文墨都应付不了的事情,咱们三个去了也是白给!” 想想倒也确实如此,我对阿娜朵做了个手势,“算了,咱们先走吧!” 阿娜朵点了点头,率先慢慢的沿着陡峭的山坡滑了下去。我站在她的身后,刚打算也跟着阿娜朵一起滑下去的时候,后面的元宵忽然拉了拉我的衣服,我好奇转过头去,不知道元宵又在搞什么鬼。 元宵指了指裂缝的边缘的上方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