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痕迹,不过已经被人用水浇灭了。周围处理的很干净,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。 我问袁安:“安叔,这是什么人留下的?” 袁安蹲下看了看,“不太确定,不过我怀疑是你二叔留下的。不过,也不排除是别人。” “别人?”听到他这么一说,我有些吃惊。 “我觉得这一次来这里的不只有你二叔和咱们,恐怕还会有第三股势力。”袁安说道。 经他这么一提醒,我立刻想起来了,在贵州